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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朵借我

煮了紅豆湯補血,一整天都不想離床太遠;論文寫到第三章,終於要進入另一個境界。為什麼中文文獻不僅少,僅有的一些,卻連翻譯都翻得不美?還總是挑軟柿子寫?我真的不曉得。

抱怨文

這次月經先是經歷了史無前例的經痛,痛到起雞皮疙瘩,躺在床上反省自己究竟對身體做錯了甚麼事嗎?痛感緩和些以後才發現經量也很驚人。往常經期時不過是覺得自己下面在「端湯」,稍微注意水平不要姿勢過大就好,這次根本是在「煮湯」,湯滾了就會溢出來,一天得換個四片衛生棉。於是,經期第二天的早上原本悶悶脹脹幾個禮拜了的肚子就又恢復了線條,只是人也沒辦法好好地走路了,暈眩至極;躺在床上打開手機,搜尋關鍵字「補血」+「食物」想來吃一番,卻發現地吸引力其實比我有力;手機訊息裡的人們依然各自忙碌,回電給朋友聽他說今天如何工作、如何面試、如何失眠,接著提到自己幫前女友送生化湯的故事,再幽默地解釋自己如何對我愛莫能助。 真是夠了,在這種疲憊的時候我實在懶得再看下去。 不回溯太多,僅就敝人這短短兩年多來住在貓大山上宿舍的經驗而言,我第一次收到包裹是在毫無預警的狀況下,朋友說他稍微Google一下,查到學校地址、宿舍名,再寫了我的名字,就算沒有房號也寄得到。再來是一些願意直接來學校,聲稱他覺得沒關係我有收到就好的人。當然,或許就常理而言,這些人會被認為是為了追求,或受某種異性吸引力而來、而願意花費心思付出的人,所以在這種時刻我也選擇對有這層疑慮的友人保持沉默,以免被當作不當得利;至於其他正好知道此事的朋友,又覺得我們之間距離十萬八千里遠,或覺得自己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忙應該被體諒。異性間的關心與付出必須建立在正式交往的關係上嗎?人真是一種小氣又脆弱的生物,雖然我以為自己不過是想要被真誠的關心,卻又不禁會去比較,為什麼誰輕易就能做到的事,或者如果是我,我能夠完成的事,他卻有重重理由? 但我依然相信這就是最好的狀態,這代表,現在的情況就是最好的狀態。

小提醒

[提醒一] 如果會動心的話,那就不要說。舉凡擔心、想被理解、被接受等一切的情緒起伏都是動心。 如果對方意識不到的話,那就不要說。那是從舉止生活狀態就知道的,不要受言詞影響你的判斷。 = [提醒二] 有些人雖然是有聯繫的朋友,但他找你的時機跟你找他的理由截然不同。 有些人回覆訊息不完全是發自內心的,但沉默時都是真心誠意理直氣壯的。 有些人困在自己的課題裡,過度的執著、恐懼以致於心裡攸攸焦慮而忙碌著生活,雖然生活難以完全說是個人安排的,但自己絕對是責無旁貸而與旁人無關。 = [提醒三] 人生極短,沒有猶疑的必要。
昨天才在聽會寫程式的稅法朋友講他最近的求職狀況,他正式宣告放棄傳產業,吶喊著:「我絕對不進傳產!噢對了,金融業對我而言就是傳產。」今天,我就不小心被金融圈的人圍繞,前輩們好熱情啊......其實我只是去兒童樂園當個志工而已, 沒想到會有大人物在裡面,更沒想到他們會特別照顧關心。 現在 進入寫論文跟物色工作並行的狀態,雖然不過是研究所畢業,但心態已經和大學剛畢業時天差地別──大學時知道自己要找哪方面的工作,但不曉得可以反應自己價值的志業是甚麼;現在可以做的工作更廣、沒有路線可言,但其實知道自己最在乎的是甚麼,只是敢不敢的問題了。 以前有想像過一些,104跟1111上面看不見的工作XD,去年拿到一本書──《40個機會》,正好能讓我解憂跟重整,想再努力 會拿到這本書是一個很可愛的故事,我借了一堆書 這兩年的痛苦指數格外高,但我想這不是因為此時我做的事是錯誤的而沮喪,而是長久以來,某方面錯誤的心念累積而來的,它們不得不在這時候顯現,要人家正視。所以我現在都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,一發覺不對就反省清理。雖然太susceptible這點還不太曉得要怎麼解。

病況

從小年夜起的幾天光都很好,一直想抽空寫一些事結果還是拖到現在。好啦其實主要是想講講自己的病情,讓關心的人多幾分了解,也或許能讓有需要的人看見。 去年八月,我發現自己 生病了 ,在確診、回家告知家人之後,其實還難受了好一陣子。一來是因為外貌上的改變讓我從開學起就時常在撿拾自己的玻璃心,二來是因為併發症(關節炎跟指甲分離)在九月的時候出現,而且病徵正好在右手食指,但那時正值司律初試放榜,都通過了,眼看再過一個多月就要複試,卻連握筆都會痛。 這些事我當時沒有讓別人知道,因為不想讓家人更加擔心,也不想嚇朋友一跳害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反正總是要自己面對的事,那就先自行觀察看看吧!神奇的是,在考前一、兩天,併發症突然消失了,焦慮感也降低了許多。考試那天我神智格外清晰,還在考場遇到派發補習班傳單的工讀生,看他兩隻手臂布滿大面積紅色鱗片狀的乾癬,不禁跟他說一聲:「辛苦了!」 「謝謝!」他回,雖然他根本不曉得我是誰。  現在,又過了三個月,併發症再也沒有出現,而且這段期間,萬芳醫院的醫生一直不認為我有乾癬,他認為那是一種不明的「發炎反應」,要我早晚擦擦「妥膚淨洗劑」控制狀況(外用副腎皮質賀爾蒙劑,低劑量的類固醇,但實際上我一天可能只擦一次甚至沒擦);家人更以為我已經好了,因為已經好到他們看不出來──「小烯,你恢復了,你過關了。」我媽大年初二的中午這樣對我說;我自己則覺得,患處那部分還是有些晦暗淤積。 我不太確定這算不算是一種奇蹟般的自癒,畢竟客觀上,我除了每個月去一次醫院看個心安以外,並沒有特別效仿、施行或接受其他醫學上、靈學上等有系統的療法;縱然我主觀上知道自己有進行某些努力,但實在很難說。不過我可以講講故事的某些部份: 媽說,她看我發病的時間點、部位、病兆等,都和我爸如出一轍。雖然臨床上病徵先出現在頭皮是非常罕見的,但事實上我們家就是這樣,從頭皮開始,蔓延至全身。爸也經常警惕我,不可以讓自己受傷,受傷的地方特別容易受乾癬侵犯,然後一旦侵犯就回不去了。這些話都蠻駭人的,可是其實我想問爸媽的是:「然後呢?你們當時的反應跟做法是甚麼?」 我媽說爸一開始跑到大醫院看,知道這病可能肇因於過度勞累後,就開始埋怨,覺得是因為當時兼兩份差養家太累,才會生病;後來就一心求好,四處看病。我爸說,前期醫生都一直開類固醇,擦的,甚至是針劑,有一段時間他還特地開車到彰化,請醫生打針,可是這種速效...